貝爾伯克回國后,重新展現對華強硬,德意志的骨氣,真不如法蘭西
最近北京的外交場合不可謂不熱鬧,各國政要爭先恐后訪華,除了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女士,多數政要都能高高興興地來,滿心歡喜地回。巴西總統盧拉,就差把狂喜二字寫在了臉上。當然,欲訪華而不得的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就比較郁悶了,這個我們有機會再聊。

今天我們要談的是剛結束訪華行程不久的德國外長貝爾伯克,這位曾當過蹦床運動員的外交部長,曾因要求普京“360度”改變立場被梅德韋杰夫揶揄為“幾何大師”,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扎哈羅娃更是嘲笑她“不了解學校里的數學課程”。
就是這樣一位不成熟的政客,居然堂而皇之地成為了德國外交部長,不知九泉之下的德國宰相俾斯麥看到近兩年德國政壇的種種鬧劇,會作何感想。
書歸正傳,業務能力不成熟的德國外長結束訪華行程,參加完G7外長會,總算是回到了德國。在國外丑態百出的她,站上德國議會講臺,又來了精神。貝爾伯克把中方對她的善意和理解拋諸腦后,連珠炮一般地說出,自己訪華的部分細節“令人震驚”、“中國變得更有侵略性”、“是歐盟的一個系統性競爭對手”等等。好像不對中國說幾句狠話,就對不起自己花13.7萬歐元請的私人化妝師。其實貝爾伯克也好、馮德萊恩也好,這些西方政客不成熟的言論,除了當成笑料來看,也值得深思,德國這樣一個大國,他們的外交政策是怎樣一步一步被美國帶到溝里的,以至于外長的對外發言好像美國國務卿的復讀機。
很多朋友可能會將其歸因于西方民主制度的缺點,導致許多缺乏行政能力和經驗的人堂而皇之地擔任重要職務。但其實根源,還在于作為歐洲經濟領頭羊的德國,從內政到外交,都缺乏應有的自主性。二戰之后,德國一方面作為戰敗國,受到了被盟國分割占領的“禮遇”,另一方面被美國在政治和軍事上進行深度滲透,德國領土上至今仍有美國駐軍。軍事上缺乏自主權的國家在政治上想擁有自主權無疑是一種奢望。
看看同樣有美國駐軍的韓國,前陣子不就捏著鼻子接受了美國提出的日本二戰時強征韓國勞工的“第三方賠償”方案嗎?尹錫悅還瘋狂到說要軍援烏克蘭,在臺海問題上大放厥詞,盡管這樣的國家,可能靠著美國的扶持實現經濟上的飛躍,但在涉及本國重大前途命運的問題上卻往往身不由己。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上半葉叱詫風云的德意志,在二戰戰敗后仿佛就迷失了自己,從西方文明中獨特的一股力量,泯然成為盎格魯撒克遜體系下的一個族群,“西方人”、“白人”的認同,逐漸壓過了“德意志民族”的認同。和二戰后發展出戴高樂主義,經常涌現出敢于追求獨立自主政策的領導人的法國,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當然,近代早期的德意志,其實在歐洲國家中也并不是特別出眾,甚至在很長時間里被戲稱為“歐洲的種馬場”。但在十八世紀和十九世紀一系列杰出政治家的引領下,德意志民族擺脫了四分五裂的命運,一躍成為歐洲大陸上與法國分庭抗禮的強國。只可惜兩次世界大戰,又打斷了德國的脊梁,如果說經濟上的繁榮,是西方體系下的發展紅利和德國人民聰明才智換來的,那在政治上人才的逐漸凋零,恐怕預示著歷史上,屬于這個國家的輝煌,終將成為遙遠的回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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